羞得蓁首微偏,到這個時候秦夢芸才發覺,原來床邊還有面人立的大鏡子,正將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鏡中,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,眸子裡水汪汪的,滿溢著似水柔情,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髮,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,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,益增艷媚。
“喂,不说了,我们上街去吃饭好不?”我推了她一下说。
这些动作也并没有很大动静,但是我睡在同一张床上能感觉到床垫和被子很明显在动。
难道是真的? 方纔还是自己憧憬和渴望的女经理,马上就要成为自己胯下待宰的羊羔了。
这时,五名手持金属杆的武警跟了进去,“啪啪”几声连响,年轻人的手、足、颈已被金属杆前端的钢套牢牢钳住,套颈的武警还给年轻人加了个只露出口鼻的头套,这还不够,脚镣、手铐一样都不少,年轻人现在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,纵然本事再大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。
林学同可不跟他客气,对着这个襟兄弟,他一有机会就拿来开玩笑,而且也玩笑惯了。